今连电话都没必要打,维尔西斯只是用这种平静甚至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就算艾弗里没结婚,都不配再当他的假想敌了。
说实话,他觉得在楼双信眼里,其他的雌虫还没有院子地里种的辣椒金贵
恰恰是这种态度,激起了艾弗里的恨意。
其实他来的时候觉得赢了。
在他眼里卡特远远优于楼双信和楚陵光,毕竟是皇子。
就算最近有些风言风语,日常里他也现卡特远没有曾经大家认为的那样温柔,但哪个雄虫不是这样?
他看不懂维尔西斯的满足从何而来,就没有一点后悔过拒绝三殿下,导致最后嫁给一个地位等级都更低的雄虫?
明明都是他占优,雌侍又怎样,正好那只雌君死了,他今天来找塞缪尔的麻烦也是因为这个——
卡特和维尔西斯不对付,现在自然也讨厌塞缪尔。
他把塞缪尔弄回去磋磨,哄得雄主高兴了,兴许雌君的位置也能搏一搏。
前一个雌君还是个捡来的普通雌虫,他一个少将怎么就当不得了。
嫁给卡特后他也从未幸福过,只有这样的精神胜利和遥遥无期的雌君盼头。
因此他不明白为什么能从维尔西斯身上看到幸福的缩影,但那种微光又如此清晰,让他不能不恨。
“我要带他去跟雄主解释,他必须协助调查。”
艾弗里一指塞缪尔,下巴一仰,“万一他有问题呢?维尔西斯少将不会想包庇他吧?”
塞缪尔刚想说话,被维尔西斯向身后一挡,“哪来的必须。
调查组和军部今天都已经详细查过很多次,看来你对我们军部上级和皇室派来的工作虫都很不满意啊。”
“这是两码事!
雌侍本身就应该保护雄主。”
艾弗里脸色很差,“你想让我把你勾引卡特的事告诉军部所有虫?”
“先,是我拒绝他。
其次,你敢吗?”
维尔西斯都懒得看他。
要是敢,早就说了。
塞缪尔想说话都不知道说什么。
他少将简直油盐不进,他一时半会想插话都找不到地儿,只能抬头憋笑。
维尔西斯也没想故意气他,在他眼里现在的艾弗里是个完全的弱者,而他对欺负弱者没有任何兴趣。
他想直接走了,结果迎面又走来一只虫,维尔西斯抬眉,竟然是范斯。
维尔西斯有点意外,“大哥。
你来军部?”
他瞥了一眼,现艾弗里的神情不自然地变了一下。
说实话,他真心觉得艾弗里的路走窄了。
军雌的精神海出问题的概率很高,会需要雄虫,但像艾弗里这样完全把自己的意义寄托在雄虫身上,也算是某种极端。
作为卡特的雌侍,一定是知道卡特和范斯目前势同水火的,而且范斯又是他家虫,还上门找过麻烦,各个方面的不对头。
就这样,艾弗里在看见范斯时的第一反应都不是嫌恶或愤怒,反而是看见高级雄虫后本能露出的谄媚,有一种很明确的奴性。
维尔西斯谈不上多厌恶,只是觉得可悲。
看得出来,艾弗里根本谁也不爱。
实际上就算他没有雄主也不会有太大问题,毕竟本身就不干多少苦活累活,精神海靠义务服务也够了。
只是精神上的脊梁骨被抽掉了而已。
塞缪尔跟艾弗里是两个极端,小副官看见雄虫就巴不得后撤三百米,但是又苦于是少将的亲属,这会儿只能硬着头皮问好。
范斯对艾弗里略有印象,但肯定不好,这会儿皱眉打量了一下,才说,“有一波运输舰被军部抽查,我来签文件。
你这怎么回事?”
维尔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