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提供,特鲁利自然也是在那里接受治疗。
当奥德托跟陈向北抵达的时候,他已经躺在病床上面,右手部位打上一层厚厚的石膏,比赛工程师索特坐在旁边陪伴。
见到陈向北跟奥德托到来,特鲁利脸上神情有些意外,用手撑着床板坐了起来,他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虚弱的一面,特别是有着一位竞争的年轻后辈。
进去后几人互相打了声招呼,然后奥德托才对索特询问道。
“伤势怎么样?”
“严重骨裂,医生给出建议至少两个月不能参与职业比赛。”
听到这个回复,病房内瞬间鸦雀无声。
在场几人都明白,对于一名老将而言,缺席两个月意味着什么。
特别是他的席位,还有第三车手正在虎视眈眈。
“特鲁利,谢谢,我欠你一个人情。”
陈向北率先打破了这份寂静,他不知道能说什么安慰,只能表示自己欠特鲁利一份人情账。
“你没有欠我什么,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执行车队指令。”
特鲁利很平淡的回了一句,但真实答案两人心知肚明。
阻挡罗斯伯格让陈向北超车,实际上已经完成了车队指令。
撞车汉密尔顿,帮助陈向北解决最大的威胁,完全是在指令之外的动作。
或许在不知不觉之中,特鲁利已经对陈向北有了很大的改观,他愿意主动帮助这个中国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