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绣花的心底深处却升起了一股清凉的滋味蔓延至她的全身,浇灭了她的火气,王绣花叹了口气,“哎。”
“你说的对,是婶子太冲动了。”王绣花自省道。
“可不是咋的,婶子,不是我说你,你还真得和你侄女学学了,你瞅瞅你侄女,多淡定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这完全就是个大家做派啊。”
朱四见王绣花的理智回笼了,也跟着数落了几句。
“冲动,还是太冲动了,要不是我家掌柜的给你喂了那颗清心丸,消了你的火气,说不定你这会儿已经不管不顾的冲到四海药铺去找陈暴虎算账去了,你若是去了,只怕现在早就被陈暴虎踹飞到十七八里远了,哪还有命在这唉声叹气?”
朱四摇头叹了口气,说出的话全是对王绣花冲动行为的不赞同。
王绣花一个三十好几岁的妇人被一个年轻小伙计给说成这样,脸皮子自然有些挂不住,眼瞅着她惨白的脸皮上就要挂上红,荣安民连忙制止道:“小四,别多嘴。”
朱四委屈的撇了撇嘴,“知道了。”
一番闹腾终于平息,杨春喜想起自己来升平药铺的目的。
“对了,你先前不是说张县令的恩师就要来清水县了,这段时间陈暴虎他们也安生不少吗?只是不知他什么时候来?我们也好告状,让张县令的恩师为我们做主啊。”
杨春喜一句话说完,朱四沉吟着挠了挠头。
“好像,好像说是明天来着,具体的时辰我也记不住,我这也是道听途说的,不准可不能怪我啊。”
朱四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