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季洋也听老师讲过,听完她只能说每个小朋友也都有自己的不易之处。
在这组课程中,老师说让她把注意力都放到小北这。
“让车琳自己练就行了。”当时老师是这么说的。
见两个孩子热身差不多了,季洋也没让二人先后独自演奏什么,给车琳交代完老师的叮嘱,接着坐到了小北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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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暑假前,李安和小北妈妈沟通了一下,两人一番商量,决定让孩子今年考四级。
问:小北和李安学习了一年,去年考的三级,今年能不能考六级?
答:可以是可以,但已经没有必要。
经过蓝天杯决赛,小北妈妈看到女儿在舞台上的表现,看到女儿比赛结束后的喜悦,看到女儿因为学习钢琴变得越发开朗。
这一切,都让小北妈妈再次改变主意。
让小北学吧,只要小北愿意,就一直学吧。
当时在电话里,李安听到这句话,替孩子开心,也替家长开心。
他知道小北是否该一直学琴的问题,也一直困扰着这个家庭。
现在没有这个困扰了。
对此李安能做的就是告诉小北妈妈,“如果后面小北因为学琴,与学习产生了不可避免的冲突,那么到时根据具体情况,我们就调整钢琴课的进度,哪怕一个月只上两节课也没有关系,课程方面的问题您交给我就行了。”
面对如此体谅的李老师,小北妈妈除了感谢又能说什么呢,“谢谢李老师。”
李安却说:“我应该谢谢您。”
对于小北,李安始终有些内疚。
与车琳的乖巧不同,小北的乖巧之中始终有着一种无条件的服从。
小车面对宋老师的指责会抗争,面对大门紧锁的教室,会一跃翻进窗。
而小北,大概也不会与宋老师发生冲突,所以也只能站在原地隔着玻璃望着窗内。
这时就需要有人把小北推到窗台上,或是有人掏出钥匙打开门。
李安作为老师,针对小北的情况,自然是要掏出钥匙。
本次所有的集训孩子里,李安花费了最多的功夫为小北制定课程。
也和季洋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小北的问题,以及如何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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