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有和平的社会,这种节日根本没有举办的必要性,别说墨西哥毒枭会尊重习俗,人家玩的就是出人意料。
晚上12点,就提前收队。
等车队赶回到监狱时,就看到外面打着灯,门口的警戒明显加强了。
“发生了什么事?”维克托强打着疲倦对卡萨雷说。
“一个小时前,有一伙人将三具尸体丢到门口。”
维克托眉毛一挑,有点不好的预感,让卡萨雷带着自己去看看,在监狱的临时太平间里,他看到了熟悉的三人。
赫然是刚才自己救出来的一家三口。
“男人身中7刀,致命伤是胸口和背部,女人一刀被砍了头,而女孩…”监狱警察在旁边沉默了下。
维克托看着丽娜的小脸,苍白无色,那胸前的小手像是捏着什么,轻轻掰开她的手。
吧嗒~
一枚徽章掉在地上,墨西哥的国徽正面朝上。
维克托捡起徽章,放在手里,抬起头,从嘴里呼出一口气,“Tal vez, me equivoqué。”(也许,我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