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从小到大,她都一直崇拜父皇,认定父皇是无所不能的伟人,可唯独在对待母亲这一点上,她却有着很多怨言。
可是,作为皇女,就算心有怨言又能怎样呢?她只能和母亲一样,对这一切装作视而不见。
至于那些“野生”的兄弟姐妹,她更是懒得给好脸色了。
看到好友闷闷不乐的样子,夏露忍不住安慰了她。
“芙宁娜,怎么这么不开心的样子,要不也出去玩一玩吧?”
“我不想出去。”芙宁娜摇了摇头,“万一碰到了那个女人,我该怎么办?当着父亲面和她吵架吗?还是对她卑躬屈膝?不,我一个都不要!”
作为好友,夏露当然知道芙宁娜心里的想法,而她也没有什么解决办法,只能在心里暗暗叹息。
陛下什么都好,就是这方面太乱来了。
不过,自古以来,法兰西的君王都是这样的,她又能说什么呢?
况且,她之所以这么受到陛下的宠爱,自然大半是因为母亲的原因,正是因为和母亲的私情,自己才会被爱屋及乌。
某种意义上,她也是陛下风流的受益者,这下更没有立场去指责了。
所以,她只能劝说芙宁娜忍耐。
好在,从小到大,类似的事芙宁娜也经历过太多次了,所以她的情绪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她反而问了夏露一个问题。
“夏露,今后我当女王的话,能不能学那位伊丽莎白女王,终身都献给我的国家?”
这个问题让夏露下了一跳。
“啊?为什么要这样做?”
“看着长辈这样,我哪儿还有对结婚的向往呢……?”芙宁娜耸肩,无奈地笑了,“不结婚,我是我国家唯一的统治者;结婚了,万一我的丈夫也跟父皇一样,甚至还不如父皇,那我该怎么自处?
至于继承人,反正,我又不缺兄弟,等我死后,随便找个侄子传位就行了,不需要我操心对吧?”
夏露心想也是,可是又有些怪怪的。
“你是君主,想要怎么做随意,不过……你父母亲那边恐怕会另外有想法吧……”
“我已经这么大了,他们想说什么我也未必会听啊?”芙宁娜又耸了耸肩。
接着,她对着夏露,自信满满地笑了起来,“我有这么多朋友,有姐妹,今后有你们陪伴我就可以了,我才不需要什么丈夫呢!我孤身一人就能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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