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给朱肥留下了一份薄礼,作为以后和朱家进行商业合作的报答!
朱肥自然是辞让了好几次,我坚持给他留了下来。
他打开大木箱后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那里是满满一箱的地契,有房契、地契和田契,也就是一堆不动产,包括房产、商铺和田地,这些在古代任何朝代都被认为是最值钱的财产,这些全部是从番禺城内搜出来的,有大姓家族的,也有商贾之家的,也有普通富户的,平民百姓的自然也有,有了这些整个番禺城就全部是朱肥的。
这些契约对我来说都是废纸一张,但对朱肥则意义重大,但收不收就是留给他的一个大问题了,留下来吧他就成为番禺所有人的敌人,孙权也会怀疑他,不收他心里的贪欲又会折磨他。
我更希望他据为己有,那样朱家就会更好的跟我孟家商队贸易,孙权也会疏远朱家,朱家可是当年孙策起家的唯二支柱之一,是江东最大的异姓家族。
反过来对孙权也是一个两难的问题,不处置朱家那其他家族就会联合起来反对孙家,如果处置朱家那孙权的政治基础就会动摇,朱家可是孙家最强力的盟友。
我们也就随即撤出了番禺城内所有的驻军,番禺进入一种无政府状态。
等我来到南边码头,人员都分配完了,正在上船。
人员上船一直持续到傍晚,我大的船队带上所有人和物逆流而上,等他们沿来路走出一段后,我在天黑后做了另一件隐秘的小动作。
我把我们捕获的海船中太大的吃水过深无法驶入内河的那些给缓慢开到了番禺城西边西江的一处江心,也就是我的大船队刚驶过的地方,然后凿沉了这五艘大船。
我眼睁睁看到五艘大船慢慢沉入水底,这才和最后一波部下乘坐一艘快船去追前面的船队。
我带不走这五艘大船,毁了是最优解,沉在我们的去路上也许能有用,能阻挡可能的敌人水军,可这个时候会有谁能沿河来追我们呢?海盗,海盗的历史几乎和航海史一样长,中国沿海乃至东南亚都有海盗,我们带着如此多的财物,足以吸引海盗的注意。
交州的水军不大可能,交州就算有水军也该是在交趾那边跟士燮(读xie)对峙呢,不该会从番禺以南以东来攻打我的后背。
孙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