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法名法智?” 华中方面军司令官松井石根大将看着手中的情报简报,微微挑眉,“这位新任的金陵卫戍司令,唐将军,还是个虔诚的教徒?”
“嗨依!” 负责情报的参谋立刻躬身回答。
“确实如此。而且根据可靠情报,此人在数年前曾多次参与针对其最高领袖的军事叛乱,早已被削去兵权,赋闲多年,此次临危受命,恐怕……”
“哈哈哈哈!” 一个狂妄的笑声打断了参谋的话。
第六师团长谷寿夫中将毫不掩饰其脸上的轻蔑:
“我笑那支那人无谋少智!竟然指派这样一个既无实权又无经验的老朽之徒来守卫首都?这简直是拱手将金陵送予我皇军。”
其他几位师团长也纷纷摩拳擦掌,气氛热烈。
“谷桑所言极是。”
“支那军沪上新败,仓皇溃退数百里,早已是惊弓之鸟,还有什么战斗力可言?”
“司令官阁下,请下令吧。我军挟大胜之威,必可一鼓作气,攻克金陵。”
松井石根咳嗽了几声,面色有些苍白,周围的将领立刻关切地请他保重身体。
“无妨,偶感风寒而已。” 松井石根摆了摆手。
他内心中对这些同僚的狂热有些担忧。
他深知,一支军队在经历惨败和长途撤退后,仍能保持强悍战斗力的例子并非没有——就在大夏,那支被称为“赤匪”、如今改编为八路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