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执行？”

    然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陈韬没想过在这个时候耍花样。他一直在避免和视差魔哈尔正面冲突，更避免被对方视为死仇。

    他一直扮演着一个忠诚盟友的角色，将这份关系正常的维持到了现在。

    如果哈尔要失败，一定是因为邪恶的巴巴托斯和那些反派们，而不是因为他忠诚的盟友蝙蝠侠。陈韬只想要暗暗使坏，从没想过在哈尔面前打明牌。

    这个哈尔真的打算执行他这个计划，他是绝不会在自己所负责的这个区域故意明牌使坏，顶多……

    顶多故意不小心让哈尔的肉身受伤的更重一点，防止他来到现世以后太强，干出点什么陈韬控制不了的事情，同时还不小心在肉身上留下一点控制手段。

    尽管就哈尔目前的力量，和曾经的至尊小超人一样，几乎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控制住他，别说陈韬了，就算是巴巴托斯都不能，哈尔可是本体降临，不是反监视者之龙这样的化身。

    但留下的这些手段仍然能为陈韬指引哈尔的位置，让他随时能够找到他，监视他，这就足够了。

    最优秀的猎手永远耳聪目明，如果不能掌握猎物的情报就没有计划可言。

    现在一切都已经齐备，但唯一的问题是……

    哈尔。

    哈尔是否信任蝙蝠侠？

    他是否真的会宛如陈韬所计划的那样行事？

    “别相信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