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冰冷，“苏旭血统有问题，先皇信以为真，将他立为皇子。但血脉造假这种事，总有露馅的一天。”

“现在你明白了吧？”林渊站起身，整理着袖口，“我要你回去告诉苏家，主动承认这个秘密。这样一来，我登基就名正言顺，苏家也能避免被追究欺君之罪。”

苏明抬起头，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你以为苏家会听我的？我在苏家根本没有话语权！”

“那就想办法获得话语权。”林渊冷笑，“你是苏家的女儿，总有办法说服他们。况且，这件事对苏家来说也是好事——与其被我查出真相后满门抄斩，不如主动坦白换取宽恕。”

苏明咬紧下唇，心中满是绝望。她知道林渊说得对，苏家确实别无选择。但让她亲手毁掉苏旭最后的名声，她做不到。

“我不会帮你的。”苏明颤抖着说道，“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回苏家说这些话。”

林渊看着她倔强的模样，忽然笑了。那笑容带着浓浓的恶意，让苏明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杀你？我为什么要杀你？”林渊摇摇头，“苏明，你对自己的价值还是估计过高了。”

他走到桌案前，提起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吹干墨迹递给苏明。

“看看这个。”

苏明接过纸张，看到上面写着几个地名，都是偏远的荒芜之地。她疑惑地抬头看向林渊。

“这些都是适合你的去处。”林渊淡淡说道，“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那就去这些地方度过余生吧。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回苏家完成我交代的任务。”

苏明盯着纸上的地名，每一个都让她心中发凉。那些地方条件恶劣，普通人根本无法生存。而以她一个弱女子的身份，去了就等于送死。

“你...你真的要赶尽杀绝？”苏明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我已经很仁慈了。”林渊收回纸张，“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要么你回苏家完成任务，要么就准备启程去这些地方享受余生吧。”

“现在，我给苏家两个选择。”林渊的声音在正堂里回响，“第一，主动承认苏旭的身份造假，配合我澄清此事。作为回报，我可以既往不咎，苏家依然是朝中重臣。”

他顿了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冷光：“第二，顽抗到底，那我就只能按欺君之罪处置了。苏家满门，一个不留。”

说完，林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留下苏明一个人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

门外传来脚步声渐远，苏明才敢放声痛哭。她蜷缩成一团，像个无助的孩子。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所有的依靠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