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必白费力气,今日无人会来救您。”
皇帝脸色惨白,手指紧握住身旁龙椅的扶手,眼中满是惊恐与不甘,明白自己已身陷绝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人猛地推开。
\"圣上!微臣救驾来迟!\"
来人一身劲装,身形矫健,正是山子野,他身后紧跟着面色沉静的徐俞,二人皆手持兵刃,杀气腾腾。
山子野几步冲到床榻前,单膝跪地,正要护住皇帝,却忽觉一股阴冷的气息在殿内弥漫。
一旁的玄真道长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手指快速掐动法诀。
皇帝刚要松口气,胸口却猛地一紧,喉头涌上一股腥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明黄色的锦被。
\"噗——\"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僵住。
北静王原本举起的剑悬在半空,他盯着吐血不止的皇帝,又看向一脸紧张的山子野,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山子野?你不是被陛下囚禁了吗?\"
山子野面色凝重,一手扶住皇帝,另一手悄然摸向腰间暗格,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心中暗道不好,这妖道的手段竟如此阴毒,皇帝的毒怕是深入骨髓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山子野的苦肉计,他故意被囚,只为降低北静王的戒心,伺机反扑。
可如今这局面,却超出了他的掌控。
玄真道长缓缓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冷意,他手中拂尘轻挥,口中继续念咒,皇帝的痛苦之色愈发明显。
山子野咬紧牙关,额角青筋暴起,掌心死死攥住暗格里的解毒丹,却迟迟不敢动作——他深知这妖道的毒药霸道无比,若无十足把握贸然解毒,只会加速皇帝的死亡。
殿内气氛凝滞,山子野与北静王对峙,双方眼中都藏着试探与杀机。
皇帝气息微弱,脸色惨白如纸,意识开始模糊。
泰山之巅,寒风凛冽,皇帝的寝宫内却弥漫着一股诡谲的死寂。
皇帝捂着胸口,嘴角溢出一丝黑血,面色如纸,眼神却仍是锐利如刀,狠狠盯着北静王。
那一声“喊人”的嘶吼还未落定,殿内便只剩下了风刮过帷帐的低鸣,无人应答。
北静王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手中长剑微微一抖,剑光如霜,映着他眼底的杀意。他缓步逼近,声音低沉而阴冷:
“陛下,到了这个时候,您还不明白吗?
您的江山,早就不是您的了。今日送您上路,也算是全了您的体面。”
皇帝喘息着,身子摇摇欲坠,却仍死死撑着龙榻的扶手,咬牙切齿道:
“你这逆贼……朕养你多年,竟养出一条白眼狼!”
泰山之巅,寒风如刀,割得人脸颊生疼。
山子野半跪在榻前,眉头紧锁,手中握着皇帝冰凉的手腕,试图探查脉象,但越探越是心凉。
他的目光扫向玄真道长,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妖道,你到底给圣上用了什么毒?若不速速交出解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玄真道长却只是冷笑,枯瘦如柴的手指捻着胡须,眼中尽是得意:
“山子野,你不是自诩忠义无双吗?
怎么,救不了你的主子,就拿我出气?
嘿嘿,这毒药乃我毕生心血所炼,便是我死了,你也休想解开!”
北静王站在一旁,面沉如水,方才的杀意被山子野的突然出现打断,此刻他虽未动手,但眼中杀机未减。
他冷冷地看着山子野,语气里满是嘲讽:
“好一个苦肉计,山子野,你倒是藏得深,连本王都骗过去了。
可惜啊,你救得了人,救不了命。
这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