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再次紧张起来,忍不住去抓儿子的胳膊。
结果一抓抓了个空。
抬眼一看,李磐正双手交叠枕在脑后,懒洋洋地靠在车厢壁上,说道:“慌什么,大家都两只眼睛一张嘴的,人家会读书,你还会种地呢,没你种的地,他们早饿死了。”
李母虚虚啐了他一口:“胡说什么呢!”
李磐笑了笑。
马车在楼府前停下,李磐先下去,站在地上扶着李母下了车。
楼府的门房对着李磐看了又看,小心翼翼地上来问道:“敢问阁下,可是武安侯?”
李磐颔首:“正是,劳驾通报一声,我携母亲入府,来与你们老爷夫人商议楼小姐与我的婚事。”
门房连忙一揖:“侯爷稍等,小的这便去通报!”
李磐还是第一次来楼府,抬头对着红底鎏金的门匾看了又看,低声问母亲:“娘,你认得这上面写的什么不?”
李母:“你娘又不是傻子,猜也知道是楼府两个字啊!”
李磐:“不错不错,这嘴也不笨啊。”
李母:“……”
见楼府的人不在,李母悄悄对儿子翻了个白眼。被他这么一打岔,方才的那点忐忑好像也不见了。
门房很快回来,恭恭敬敬地将李磐母子以及随行的吕贵请进了府。
走了没几步,便见到了从内院迎出来的楼枢夫妇。
楼枢拱了拱手:“侯爷。”
李磐挑眉:“哟,楼大人,看来我所料不错,你果然今日偷懒,没在值上。”
楼枢笑了笑:“陛下赐婚,心中有事,坐立难安,只好向官署告了假,回来处理家事。这位想必就是李老夫人了?”
李母挺了挺腰背,有模有样地说道:“楼大人客气。老身不过一乡野村妇,今日得知陛下赐婚,十分惶恐,若有什么行事不周之处,还望楼大人多多包涵。”
“老夫人过谦了。”楼夫人在旁边含笑道,“能培养出侯爷这样的儿子,老夫人又岂会是什么乡野村妇呢?分明也是巾帼英雄啊!”
李母被她说得老脸一红。
楼枢:“侯爷、老夫人,里面请,我们慢聊。”
另一边。
“二公子,小姐!”采菱冲进房间,对正在说话的楼仲言和楼雪萤道,“侯爷带着李老夫人登门了,现在正在往老爷夫人的院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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