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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人列举了种种证据,指出陈博文有长期家暴史,还曾因骚扰女性被警方约谈。
更令我震惊的是,有人在下面回复:&0t;我认识他,他在医院工作时就经常骚扰女同事,莉莉只是其中一个。
&0t;
第二天一早,我按着地址找到了帖人——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自称是陈博文以前的同事。
&0t;我知道这个案子后,回想起以前的事,&0t;他低声说,&0t;陈博文在医院时就名声不好,经常言语骚扰女同事。
莉莉只是其中之一。
但他手段高明,懂得包装自己,大家都拿他没办法。
&0t;
我向他道谢,心中却燃起一丝希望。
如果能够让这些证人站出来,真相就有机会大白。
然而希望很快破灭。
两周后,法院宣布维持原判——死缓。
陈博文被判终身监禁,但不是死刑。
法庭认为&0t;证据不足,存在疑点&0t;,而陈博文坚称自己&0t;防卫过当&0t;。
法庭上,我看着陈博文那张镇定自若的脸,他甚至冲我微笑。
那个笑容如同利刃,割裂了我最后的防线。
走出法庭,天空下起了雨。
刘翠的家人失声痛哭,而我只感到无尽的疲惫。
周敏医生递给我一杯热茶:&0t;这已经是我们能争取的最好结果了。
二审很难&0t;
&0t;不,&0t;我打断她,&0t;这不是终点。
&0t;
回到办公室,我打开了那个尘封已久的抽屉。
里面是一封未寄出的辞职信。
我思考再三,最终撕掉了它。
三个月后,我在工作中偶然现了一个关键信息——市医院最近处理了一批人事档案,其中包括陈博文在职期间的记录。
我向领导请了长假,直奔医院。
在满是灰尘的档案室里,我找到了一本黄的记录册。
第67页,赫然是陈博文2015年的员工考核表,评语栏上写着:&0t;与多名女性同事保持不正当关系,建议转岗。
&0t;落款是当时的人事主管——现在已经是副院长。
我几乎无法呼吸。
这份证据如果公开,足以推翻他精心构建的&0t;好丈夫好父亲&0t;形象。
我拍下照片,正准备离开,却听见身后有人说话。
&0t;你在找什么?&0t;
我转身,看见了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副院长。
&0t;没、没什么,&0t;我强装镇定,&0t;只是来查些资料。
&0t;
他冷笑一声,朝我走来:&0t;调查我们医院的陈医生?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0t;
我的心沉到谷底,表面却故作镇定:&0t;在医院吗?&0t;
他摇了摇头:&0t;死了,上周心脏病,死在牢里。
&0t;
世界仿佛在那一刻静止。
陈博文死了?那个夺走两条生命的凶手,就这样轻松地结束了?
我回到公司,递交了辞职信。
然后,我开始整理所有证据,准备向媒体曝光整个事件。
无论是陈博文、他的保护伞,还是那些为虎作伥的人,都不能再逍遥法外。
一个月后,我坐在直播镜头前,面对无数网友的质疑与辱骂。
我平静地讲述着周慧的故事,刘翠的悲剧,还有我三个月来所做的努力。
当那些证据——医院的记录、录音、照片——一一展示时,弹幕突然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