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非得要跟咱们对着干。
我当时的意思,也不是说让她放弃项目,只是觉得吧,这姓陆的肯定资金有限,未必能够顾全两边,只是想让小妹先把她那个项目缓缓,优先让那姓陆的小子把钱都投到省城来。
爹你倒是评个理,我这样做有错吗?”
老人望着湖面,眼睛都不眨一下。
“继续说。”
这些车轱辘话他听的都有些腻了。
杜启年也知道,这个时候如果自己再不说重要的,爹可能就要发飙了。
于是深吸一口气。
“我觉得就是小妹她在给我捣乱,那姓陆的其实有钱,而且也跟我无冤无仇,为何偏偏就把我的项目给暂停了?”
“我都打听过了。”
“那姓陆的今年一开年,就又给小妹辖区内的电子厂追加投资了好几千万,增加了不少设备,又新招了不少工人,如今市面上大火的小天才学习机,就是那姓陆的小子公司的产品。”
说到这里。
杜启年又开始火冒三丈,近乎于咬牙切齿的道:“其实还有呢。”
老人情绪稳定道:“还有什么?都一并说出来吧。”
他也开始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小伙子有点兴趣了。
杜启年几乎哭丧着一张脸道:“儿子我最近打听到,那姓陆的居然短短时间内就挣了5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