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明,究竟是哪一位异行者会在这场二十周年庆典上夺得“年度异行者”的勋章。
于是蓝弧的粉丝们一大早便带着相机和应援牌子蜂拥而来,恐怕围观群众之中蓝弧的粉丝群体就占了六七八。
其中有人举着画板,板上贴着一张画,俨然是黑蛹前几日在广场中央免费赠送的画作:吞银仓鼠叼着蓝弧电池英勇出击,身上跳荡着银色的电流。
“老哥的号召力还是一如既往的恐怖啊,”黑蛹感喟地说,“该说不愧是老少通吃的国民偶像么?把那些新时代明星的路都给断了。”
他扭过头去,默默地看着玻璃幕墙之上映出来的景象,街道之上来往的人群,就好像迁徙的蝼蚁一样密密匝匝。
此时经过黑蛹在病院的提醒,幽灵火车团的四人正在朝着会场赶来;
而刚刚,就在操控着黑蛹先一步到达现场之后,姬明欢便随便找了一块地方吊着,然后闭上眼睛,抽空陪着绫濑折纸在卑尔根的山上坐了会缆车。
二号机和大小姐一同在缆车内睡着了,他也能专注处理一号机的事务。
“我怎么那么忙呢?”姬明欢掐指一算,“箱庭事件结束了,二号机和三号机放假了,结果一号机又忙起来了;从头到尾没过假的就只有我啊。”
这一刻他忽然感觉自己就好像世界上最暖心的老板,给每一具机体都安排了满满当当的假期,最后发现猝死在办公室里的竟是自己。
摇摇头,黑蛹心情悲催地打消乱七八糟的思绪,继而阖上眼睛。拘束带感官全开,就好像一片巨大的纱网笼罩着中心市区,将灯火辉煌的广场一览无遗,连从电缆铁索之间钻过的鸟儿都无法逃过。
不多时,“啪”的一声,数十盏聚光灯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