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的周王突然被一股不明火焰烧了屁股,那就怪不得我刘某人了,要怪就怪那个熊孩子以及他家长,哦,还有那个罪魁祸首卖二踢腿的商贩也别想跑。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将来洛阳城地道战盛行不关我事,摸金校尉们莫名躺枪也不关我事,某个周天子蹲坑被炸更不关我事!总之,刘一现在主打的就是一个不关我事,冤有头债有主,该找谁找谁,老子现在忙得很!
朕操!又下这种大雪,这个雪是不要钱的吗?下得这般没完没了?刘一好不容易从地底下出来了,迎接他的却是下个不停的大雪,他明明记得自己去湖底的时候正是繁星满天来着。自己到底去湖底待了多久?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打雷又下雪?这个世界这么诡异的吗?
不管刘一如何浮想联翩,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问题却是又冷又累又饿,尤其是饿,毕竟已经好多天没有好好吃饭了。想到这里刘一又不由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早早地购买了好多衣服放在乾坤戒里,否则这次一定会裸奔的干活,活生生地向他在之前那个世界里上学时裸奔上了新闻的学长们致敬了——雷击之下肉身尚且破碎不堪,更遑论那套黑色衣服?早就变成了碎布片不知消失在何处了。
等到刘一踩着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祖师爷留给他的“湖景房”时,天色已经很晚了,他也感觉自己饿得不行了。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可惜此刻并没有犬吠,只有一个冻得直哆嗦的冒着风雪回家的归人,即便如此,刘一这种仪式感贼强的人还是情不自禁地吟出这两句诗。
不得不说仪式感果然害死人,刘一忙着搞念诗这种狗屁仪式感,却没有发现有两个人迎面走来。这也怨不得刘一粗心,他实在是饿得要命精力难免不能集中,再说在自己家里除了小偷以外理论上不应该存在别的陌生人,他哪里会想到这么晚了竟然还会有人这么光明正大地从家里往外面走?
哪知道等到双方互相发现对方的时候,刘一还没说什么,对方却比他激动得多。
“你是谁?到底是人是鬼?”对方的声音很大,仔细听却多多少少有些慌张。
现在的小偷胆子都这么肥了吗?竟敢反客为主!刘一很是无语,但又有些疑惑对方的声音为啥这么耳熟,现在雪下得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