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后,吏部就给他安排了新的差遣——左正言。
但他以泰山在朝坚辞之。
于是,吏部又给他安排了一个相对闲散的差遣——祠部员外郎,叫他去主管在京道观、寺庙。
他依旧坚辞之。
有司以闻,以其贤能,直接向两宫举荐,两宫嘉之,于是诏拜提点万寿观公事(宫祠官低品,可由带贴职之文臣或大使臣以上武臣、内侍充任)。
这算是给了他一个挂名吃俸禄,计算磨勘资序的地方。
范祖禹闭上眼睛,对刘安世道:“器之啊……”
“你我相知也有几近十年了!”
“器之理当知我家事!”
他虽从未在外宣扬过,自己是吕公著的女婿。
但是,同在资治通鉴书局中修书,平日迎来送往,各家姻亲关系,都应该门清。
何况,他范祖禹还是司马温公的衣钵传人!
所以……
范祖禹知道,刘安世要么是不在乎他范祖禹,以至于根本不关心他范祖禹的家庭情况和个人婚姻。
要么……要么就是此人,没有把他范祖禹当人!
而无论是那个解释。
范祖禹都知道,此人不可交往!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