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抚养长大,而他好不容易,终于靠经商,赚到了钱,正欲孝顺母亲,母亲却染上疾病,撒手人寰,叫他无处尽孝的事情,当场就落下眼泪,直呼:“阿母!阿母!儿不孝啊!”
不止是当场就给付了约定好的润笔钱两百贯,还另外多给了一百贯的酬劳。
范祖禹本不想要,奈何人家非得给。
刚刚送走富商,刘安世便拍马赶到。
“器之?”范祖禹看到刘安世,很是好奇。
刘安世看到范祖禹,下马之后,不等拴马,就哭丧着脸,来到范祖禹身前,拱手而拜:“纯甫救我!”
范祖禹连忙上前,扶起刘安世:“器之快快请起!”
“究竟怎了?”
……
两刻钟后,范府内宅中。
范祖禹,听完刘安世的倾诉,他看向刘安世,满眼都是问号!
刘安世则眼巴巴的看着范祖禹,几乎是哀求着道:“为今之计,只有纯甫才能救我!”
“还望纯甫看在昔年同事司马温公,同修《资治通鉴》的情分上,尽快为我引荐那汴京义报中人……”
“若果能得纯甫相助!”
“某必感激不尽!”
“器之啊……”范祖禹叹息一声,道:“且不提,司马温公故后,公休(司马康表字)便已将汴京义报托付友人,而那人连在下也不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