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官人怜惜,求官人怜惜……”
“十八岁……老了呀……”薛占射悠悠的说道。
他轻声吟着诗文:“不得当年有,尤胜到老无。今夜还先醉,应须红袖扶……”
“吾之姬妾,从不过十八……”
“下个月,花娘便出府去,自寻其路吧!”
他是薛家衙内。
他永远活在他十六七岁,快活逍遥,在姐夫和姐姐们羽翼和保护下的时光中。
没有烦恼,没有忧愁,想怎么爽就怎么爽!
奈何,岁月不饶人,哪怕他自己不承认,但……他还是老了。
于是,他开始理解白居易,也开始效仿白居易。
我不能永远十六七岁,但总有人十六七岁。
叫花娘的少女,悲悲戚戚的哀求着。
然而,郎心已如铁。
薛占射披上衣裳,在几个家里的仆人的簇拥下,缓缓起身。
他要去寻觅几个新人了。
奈何,姐夫们都已经离世。
他再不能像过去一样,借着姐夫们的威风,白嫖甚至叫人巴巴的把选好的美少女送到他面前来。
他得掏钱了!
而他父亲去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