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煦当然懂!
在一开始,他就是在演。
他表演的目的,既是为了放风,也是为了洗白自己。
因为,今日在朝的,除了范纯仁等文臣外,还有着来自外戚勋贵集团的伴读们。
这些人,虽然年纪都很小,普遍都在十三四,最多十五六岁。
但他们在赵煦身边已经两年多了。
这两年多的调教下来,其他且不论,这察言观色和审时度势是培养起来了。
故此,这是表演给外戚勋贵武臣们看的——朕,没有背弃约定。
朕动驸马,只是因为驸马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所以,等范纯仁说完,赵煦也就装模作样的假作沉思,然后上前扶起范纯仁,叹道:“错非先生,朕今日几害了公主、驸马!”
范纯仁动了动嘴唇,却是欲言又止。
赵煦知道他想说什么?叹道:“今日事,到此为止吧!”
“望诸君给朕一个面子……”他看向其他人:“诸君今日既没有听过,也不知道朕看了劄子,对吗?”
群臣俯首默然。
一些人很糊涂,但另外一些人,心里面却和镜子一样清楚。
赵煦看着他们的模样,微微欠身:“无论如何,还请诸君为朕守密!”
“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