嵬名沉默的看向在他面前的使者。
来自梁乙逋的使者。
“国相为何不同意我军回撤?”他盯着对方,发出质问:“南蛮大顺城、怀安镇等,戒备森严,我军难以得手,若拖延下去,一旦南蛮鄜延路抽出手来,击破绥州,截断我后路,我恐宥州不保,宥州不保,灵州、夏州则有危!”
使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强硬的说道:“国相言:无论如何,也请驸马在大顺城再坚持数日!”
拽厥嵬名听着,有些烦躁。
他这次来,是为了复仇雪耻的。
本来以为,南蛮环庆路的那个名不见经传的文官,在面对他倾宥州而来的入侵,即使不会方寸大乱,也会忙中出错。
让他可以找到机会,一雪前耻。
可是,狂功大顺城筑垒区将近半个月后,他却发现,对方的南蛮防线,比起过去更加难啃了。
他们的那些寨堡现在变成了一個个刺猬,一条条阴险的毒蛇。
每次攻城,都是一场梦魇。
因为总会有一些南蛮骑兵,出现在他侧翼、后方。
而南蛮在边境上展开的数十上百个寨堡,成为了这些骑兵的出击基地。
让他防不胜防,也让他麻烦不已。
于是,虽然打了这么久,看上去损失不大——这么多天了,他带来的精锐,损失不过百数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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