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太皇太后脸上的寒霜就更加冷冽了。
赵煦微微吁出一口气,迎着太皇太后的眼神,道:“太母,郇国公终究是宰相,应该有些体面!”
王家,赵煦怎么会放过?
就算不提他和王珪的仇。
单单就是王珪死后,王仲修等人,从汴京城带回老家的那些财富,就让赵煦惦记至今。
那可是起码一两百万贯的泼天财富!
顶的上好几年的茶税了!
若是可以将这些财富都拿到封桩库里,那么今年淮南赈灾甚至是开港的本钱就都有了。
不当家,怎知柴米贵?
赵煦很清楚的,国家到处都需要钱。
打仗要钱,赈灾要钱,搞建设就更要钱了。
冗官、冗员、冗兵,还是得拿钱养着。
所以,赵煦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怎么搞钱。
他每每只要想起王家还有那么多钱,心里面就跟猫抓了一样难受。
朕的钱!都是朕的钱!
自然,他不能让王仲修就这么完了。
须知,王仲修若就这么完了,那么王家的其他人就有可能和王仲修切割,断尾求生。
甚至从此夹起尾巴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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