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怎么可能让他做这样的事情,轻轻用力,就拦了下来:“舅祖,我已经说过了,都是一家人,在这宫中,就不必拘礼了……”
“且这个事情我也已经查清楚了……”
“确实是曹氏弃仆,追逐财帛,利欲熏心,自作主张罢了……”
“和曹氏没有分毫关系!”
曹佾顿时感慨道:“官家仁圣,官家仁圣啊!”
赵煦微笑着,他如何不知道,那什么范家其实就是曹家攫取财货的代理人。
不然,区区一个曹家旧仆,如何能在这汴京城里,混的如此风生水起,还能屡屡拿着曹家的名头吓唬人?
曹家人又没瞎没聋!
……
送走曹佾。
向太后就拉着赵煦的手,轻声问道:“六哥今日巡城,发现了汴京商贾,侵环道的墙垣?”
赵煦点点头。
向太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汴京城商民侵街的事情,她当年还在闺中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自然,向太后同样明白,能光明正大的侵街的人,每一个都不简单。
于是,向太后问道:“经筵官和随行的大臣,没说什么?”
赵煦道:“诸位大臣,都有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