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打算去写信给王介甫?”
吕希哲吓了一大跳,连忙否认:“大人,儿和介甫相公,一直以来都是以交流诗文为主!不曾说过朝堂之事!”
吕公著冷笑一声。
这个逆子每次给王安石写信,确实是以请教诗文为主。
但诗文之外呢?
吕公著就不信,吕希哲能忍得住不和王安石炫耀他在汴京城的见闻?
“老夫不管汝与王介甫到底在谈些什么……”
“汝若还有良心,就赶紧回去给王介甫写信,和他说一下,官军将要南征的事情!”
“让王介甫去告诫、约束李邦直、章子厚!”
现在,也只能指望江宁城里的王安石,能警告可能出镇广西的人——别骄傲!骄傲死的快!
这也是吕公著,除了在朝堂上尽力劝说息兵、和稀泥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毕竟他是大臣。
若官家和两宫还有朝堂,都已经决心出兵了。
那他就只能配合,只能帮助,只能协助。
这也是吕氏家族的为官之道。
事前可以反对、拖延,然而一旦成为国策,就必须全力配合!
就像韩魏公和富韩公当年一般。
“去吧!”吕公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