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在走廊照明。

    杜娥主动接过了组装灯具的任务。

    她二手家电女王的经历，让她可以轻易将他们需要的电器组装出来。

    在杜娥忙乎的时候，吴献走到万爵身旁。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我们两个来动手。”

    “你曾说过自己杀人很快，面对这臭味又面不改色，对你来说杀死这只邪祟，要比我们两个更加轻松吧。”

    万爵点了点头，又点了一支烟，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迷雾，偶尔会有令人不安的身影在雾中闪过。

    “是这样的，但我不想杀她。”

    吴献满脸问号：“？”

    万爵吐出一口烟雾：“你在惊讶什么，就算是我这样的人，也总归有一两个人无论如何也不想杀。”

    吴献还想追问，就见万爵嫌弃的捂着鼻子转过头。

    原来是他和杜娥两人，在202公寓里待了太久，都已经被恶臭给腌入味了……

    组装好电器之后，吴献和杜娥，就各自找了一间还算干净的房间，用湿布来清理身体和衣服。

    万爵独自一人待在走廊。

    他看着满是垃圾的公寓，眼神惆怅，香烟一根接着一根。

    成为眷人之前，他一直都在从事一项特殊职业，那就是替有权有势的人处理一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