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良说当甩手掌柜，就真的一点不管自己的“副导演”们到底要拍什么了。

    中途陈楷戈还过来溜达了一下，背着个手，一副很有派头的样子。

    似乎是想要给“新晋导演”白良提供一些来自于前辈的指导，搞点厉害的狠狠震撼他一下~

    这点白良倒是相信的，虽然陈大导演在《霸王别姬》之后颇有一副疯狂走下坡路，再也回不到巅峰的感觉，但他是真有几把刷子。

    不过他就是有点不太理解，为什么陈大导演就那么喜欢在他面前装逼。

    对此，暗中观察的吴惊倒是给了他一点提示：因为你小子牛逼呀~

    陈大导演这种性格骄傲之人，哪怕他有的时候看上去还挺和蔼的，其实骨子里挺看不起人的，尤其是没什么叼本事的人。

    不然也说不出那种“十年后大家才看得懂《无极》”这种话。

    拽的很~

    以至于到了装逼都喜欢装那种自认为很高深的，云里雾里的类型。

    不然他也干不出在奥运导演选拔现场念诗这种操作。

    太抽象了，一般人根本理解不了。

    而他之所以对白良有几分额外的“热情”，主要就是因为他觉得白良也不是一般人，能跟得上他的脑回路，通俗点来说：能懂他装的哔。

    这样一翻译，白良悟了。

    不过他还是婉拒了陈大导演的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