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桌恐怕是坐不下哦。
那札:我当然没有算她啊!希望她自觉一点,家宴哎~一个外人有啥好凑热闹的。
结果一转头,发现景恬居然也在扒拉着手指头算人数,脸上有些迷茫,“哎,一桌好像坐不下你刚刚说妈妈和姐姐,你爸呢?”
此话一出,那札的脸直接黑了下来,认为对方是故意的!
她.她跟迪立热芭当面撕逼吵架的时候,对方都没用过这招来攻击.
什么见鬼的人间富贵花,去死吧!老娘今儿个弄死你!
那札咬着嘴唇,很是用力,身体都绷紧了:“我爸爸去世了,你想说什么?!”
景恬:?!!
“你真的假的?”
第一反应当然是不信。
然而下一秒,看着那札那双仿佛喷着火一般的眼睛仿佛马上就要冲过来给她一巴掌。
景恬战斗的热情,仿佛一下子被一盆水给浇灭了。
她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就跟慌了起来,瞬间下意识施展出熟练的后撤步,一张小脸上满是愧疚和尴尬。
“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此时,杨羊已经悄悄挪到了门口。
一方面是尿真的快憋不住了,另一方面,他感觉这局势一下子有点失控。
这可不是他想看的撕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