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忘年心里一阵发寒,事情经过他稀里糊涂,倒也是在来的路上听管家讲了一二,可还是没拼凑出完整的经过。
只知道,小儿子来宋府讹诈聘礼,可小儿子那脑子能想出这损主意吗?
到底是谁在背后撺掇的?
平日他走到哪里不是被人敬重着?
今日却被一群布衣指着鼻子骂。
宋家还跟他要赔偿。
崔忘年老脸涨红,心中气血翻涌,再加上催债的人一个个伸着手要银子,他看了一眼欠条。
两万五千两!
这是照着他钱袋子来的啊!
分毫不差!
这时,裴惊蛰和昭庆,以及燕家的人也走出来。
“崔祭酒,宋夫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明日你就等着弹劾吧。”
崔忘年看了一眼昭庆,又看了一眼裴惊蛰,以及燕家众人,确实没看见宋今瑶,难不成是真病了?送客都没出来,定是状态不好。
想着,他眼一翻,晕了过去。
都是大人物,那混小子是怎么敢来闹人家婚礼的?
崔府的管家和小厮一阵忙乎,才把父子二人抬上马。也不敢停留,怕一群人再找他们算账,喊了车夫一溜烟地跑远。
身后要债的人还在叫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