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虽然坐在轮椅上,但整个人的气息比栖霞山要“内敛”太多。
他的神念落在对方身上,根本看不出虚实。
“你似乎已经拔除了阕吴刀的刀意。”
孟克俭挑了挑眉,冷冷开口道:“既然破境,何必再坐在轮椅上示弱?”
“……”
谢玄衣并没有开口解释。
他的确破境了。
生之道则,灭之道则,双双大成,凝成道境。
只不过身体里的经脉,窍穴,还需要一些时间恢复……这“重创”因阕吴刀而起,但根源却是在于肉身桎梏。
神胎既成,经脉便将重塑。
此刻他浑身上下的窍穴都在燃烧元火。
“听说你们不惜封了整片沅州。”
谢玄衣垂眸缓缓道:“如此大动干戈,至于么?”
“当然。”
孟克俭目光落在谢玄衣身后。
邓白漪一只手推着轮椅,另外一只手抱着密云。
“沅州灭佛之潮已燃。”
“大将军想见一面禅师,只可惜禅师始终躲在梵音寺里不愿露面。”
他沉声开口,拔出腰间阕吴刀:“谢真……但凡你有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