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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干啥唉声叹气的呀?”
同样的话,在永安林场一食堂里响起,只不过说这话的是韩大名。
此时的韩大名坐在赵有财身旁,劝道:“没事儿啊,不就一次炖菜没放盐么?主任也没说咱啥,没事儿哈。”
这徒弟,多体贴!
可赵有财坐在那里,连搭理他徒弟都没搭理。正所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赵大厨心里的苦闷,别人是不理解的。
而此时后厨里,几个人滴滴咕咕、窃窃私语,赵有财的小徒弟许富贵低声问身边人道:“我师父咋的了?是不是主任说他啥了?”
“那不能。”另一个帮厨道:“别说主任了,就二场长、三场长来了,也不敢真给赵师傅咋的了呀。”
“那你说他愁啥呀?”又有人道:“他一天悠哉、悠哉的,家还有的是钱。”
说着,他还往手腕上一比划,道:“他媳妇那金镯子、金镏子带的,唉呀妈呀!”
“赵有财不也买金镏子了么?”崔玉英在旁插嘴道:“我特么的,早晨说看看他大金镏子,他还拿手给捂上了。”
“赵师傅家是起来了。”又有人接话道:“你说哈,这也就一眨巴眼儿的工夫,也就这一年呗。”
“哎呀!”崔玉英闻言,撇嘴道:“那不都是他儿子么?我可听说了,他那儿子叫什么来着?啊,赵军呐,就那小子可能耐了。我大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