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军哥,你说这话干啥呀?”顾洋用手托起贴花龙伤口的一段肠子,道:“你都帮我多少回了,你还救过我命呢。”
“唉呀!”听顾洋这话,赵军心里还很感慨,上辈子他俩关系不错,但日子过的都不咋地。如今赵军日子好了,他也希望顾洋能好。
但这都是后话,眼下救花龙要紧,赵军开始撒尿,顾洋配合着清洗花龙的肠子,洗完一截就往花龙肚子塞一截。
该说不说的,赵军身体还行,一泡尿从前到后,赵军在中间憋住了六回,将就够将花龙露在外面的肠子都洗个干净。
这边给花龙肠子处理完了,解臣也拿着军用水壶回来了。
“来,兄弟。”解臣一边拧水壶盖,一边热情对顾洋道:“给你洗洗手。”
跟顾洋说完,解臣又向赵军一歪身子,道:“军哥,我这兜里有针线、有纱布。”
赵军伸手从解臣兜里掏出粗针、粗线,又掏出一卷绷带。
赵军把线认到针眼里,蹲身对花龙道:“忍着点儿啊,花龙!”
说完,赵军开始给花龙缝露肠子的伤口。
像花龙这种伤,现在就是简单处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山上啥也没有,只能暂时这样了。
赵军一针刺进皮肉,花龙嘴里发出“哼”的一声,脑袋稍微动了一下。
赵军见状顿感不妙,他麻利地缝了十余针,将伤口缝合后,便轻轻扶着花龙起身。
他手一碰花龙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