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的狍子,黑虎又快速地一转身,面向狍子的时候,它尾巴又竖了起来。
“嗷!”黑虎又冲王美兰叫了一声,然后再抬前爪点了冻狍子两下。
“我俏丽……”王美兰刚想骂狗,但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在外面,她往左右看了一眼,然后快速伸手,一把揪住了黑虎的支棱耳。
“嗷!”黑虎怪叫一声,猛地一扑棱脑袋,挣脱了王美兰的手,撒腿往远处跑去。
“回家去!”王美兰冲黑虎吼了一声,她刚想迈步回家,却是想起一事,忙回身将那冻狍子搬起。
这狍子活着的时候,怎么都好拽。这都成一坨,王美兰想拽都无从下手,只能双手搬这个狍子。
可由于出来的匆忙,王美兰连手套都没戴,俩手搬这冻狍子,冰凉的拔得她直冻手。
而那黑虎,跑出去后站在不远处,回身看着王美兰。
眼看王美兰走到距离它三四米的地方,黑虎转身又跑。
王美兰搬着狍子走出三四十米,就觉得双臂发麻。
王美兰不怂,七八十斤的粘豆包,她扛起来就能走,但那得装麻袋里。
这狍子也就三十多斤,背着、抱着确实是一边沉,但搬着就是不得劲儿。
“去尼玛的!”又走了二十多米,王美兰双手冰木了,她把冻狍子往地上一摔,抬手指着黑虎喝道:“你给我过来!”
停在王美兰前面五米处的黑虎,看看王美兰,压低身子、摇晃着尾巴向王美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