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我以前没见过,就是单纯的出于医学角度,想要学习一下。”
李建业没再搭理他。
他伸出手,手指灵巧而稳定,在病床上方掠过。
食指与中指轻轻一捻,一根银针便被干脆利落地拔出。
他的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却又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感。
一根,两根,三根……
不过片刻功夫,李来安身上的数十根银针,便被尽数取下,整齐地躺回了那个古朴的木盒里。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沓。
随着最后一根针的离体,病床上的李来安,胸口起伏的弧度,似乎变得更加平稳有力。
李来安也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扭过头,看着围在床边的一圈人,大夫,儿子,孙子……一张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胸口那阵撕心裂肺的剧痛里。
“我……我这是咋了?”
“这里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