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野出了老康的家,走到了筒子楼的下面,忍不住的问黄刚:“那个王秉先,真有那么邪乎吗?”
黄刚舔了舔嘴唇,看着李野眼神复杂的道:“对于我们来说挺邪乎,但对你来说他就是个屁!”
黄刚跟李野认识的那一天晚上,可是亲眼看到李野捅伤了多少人,
结果第二天李野什么事儿没有,被捅伤的那些人却进了局子,而且连带着没动手的多星都被殃及池鱼,所以要是论“邪乎”,李野比王秉先邪乎多了。
李野这些年邪乎惯了,所以才会觉得王秉先不邪乎。
就在这个时候,李野和黄刚忽然听到楼上的老康跟老婆起了争吵。
“你都这把年纪了,再过几年就退休了,为什么还要去趟那种浑水?咱们家是过不下去了吗?”
“过得下去,也得看怎么过,只要一年,我就能给三儿挣套房子,就一条老命值了。”
“.”
李野和黄刚对望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无奈怅然。
种花民族通过几千年的传统意识灌输,让大老爷们从小就开始凝聚一颗“责任心”,等成年之后,理所当然的要挑起家庭顶梁柱的担子。
别管他赚多少钱的工资,绝对不会认为都是自己的,自己只会花其中的一部分,其余的都要拿去履行自己的责任。
为了儿子的房子、车子,他们愿意拿一头的白发,甚至几年的阳寿去换。
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