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记错的话,你上个月才体验了一次?还被团长谈话了?啧,可怜的章团长,这是造了什么孽,娶了个媳妇跟请了尊佛似的,还得劳烦领导三催四请才肯回自己家?”
文工团里谁不知道江秋月不满意自己嫁的男人,隔三差五就回宿舍住。
最后还是被团长给谈话劝回去的。
江秋月最恨别人拿她和章海望的关系说事,尤其还是被丁婷婷这种她一向看不上眼的人嘲讽。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和章海望怎么样,轮不到你在这指手画脚。”
丁婷婷见江秋月气得脸都涨红了,顿时更来劲了。
她慢悠悠地拿起雪花膏,对着小镜子涂抹,语气轻飘飘地继续往上浇油。
“要我说啊,这人哪,得知足。章营长人是老实了点,可好歹也是个营级干部,对你那是掏心掏肺的好。别整天这山望着那山高,心里惦记些不该惦记的……到时候啊,鸡飞蛋打,连眼前这点好都作没了,那才叫真可怜呢。”
她这话显然意有所指,团里谁不知道江秋月对霍远铮那点不可告人的心思?
这几乎等于把江秋月最后一层遮羞布都扯了下来。
“丁婷婷!”江秋月尖叫一声,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她猛地抓起桌上的搪瓷杯就要砸过去。
旁边的女兵们见状,赶紧一拥而上拦住她,七嘴八舌地劝着。
“秋月!别冲动!”
“婷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