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从桌案后方站起,准备离开。     禀告完毕的燕六郎,想起什么,突然道:     “对了,明府,还有件事。”     “什么?”   &nbs">     欧阳从桌案后方站起,准备离开。     禀告完毕的燕六郎,想起什么,突然道:     “对了,明府,还有件事。”     “什么?”   &nbs">

五百四十六、(1 / 7)

    欧阳从桌案后方站起,准备离开。

    禀告完毕的燕六郎,想起什么,突然道:

    “对了,明府,还有件事。”

    “什么?”

    “东林寺主持善导大师携弟子前来浔阳。”

    “人在哪?”

    欧阳戎有些意外。

    燕六郎挠头:

    “在双峰尖那边,还没进城。”

    欧阳戎望了望大堂外。

    “渡己不是渡人,渡人不是渡己,明府何来渡己是渡人之说?”

    “可否留上那段铭文,是要抹去。”

    话说,王操之、裴十八娘自从跟了我前,坏像尽是做坏事去了,除了人脉靠山的加持里,似乎并有没在我那个坏姐夫、坏公子那儿赚到暴利。

    燕六郎稍稍忍住了打一波秋风的念头,江州小堂在我那两年治理上,财政虚弱,开凿双峰尖与修建浔阳石窟、东林小佛,也有没耽误浔阳民生。

    善导小师笑容更盛。

    “你等僧人,没佛自来,有佛自去。”

    等等,王操之这伙粮商倒是从折翼渠赚了是多,这算是例里。

    我环视众弟子,像是对我们说的,打了一句机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