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烤焦了。
老爷爷拿起其中一块饼子,犹豫了一下。他看了看上官悦,又看了看老奶奶,然后咬了咬牙,把饼子掰成了三瓣——最大的一瓣大概有三分之一块饼那么大,另外两瓣更小。他把最大的那一瓣递给老奶奶,又把其中一瓣小的递给上官悦,剩下的那一瓣则重新包回麻布包里,小心地揣回怀里。
上官悦看着那块递到面前的饼子,饼子入手冰冷坚硬,表面还有点潮湿,显然是放了很久的。她能闻到饼子上带着的一点霉味,还有杂粮特有的粗糙气息。但对于已经十几个小时没有吃东西、饥肠辘辘的她来说,这无疑是无上的美味。
她接过饼子,用牙齿小心地咬了一口。饼子很干,口感粗糙得拉嗓子,杂粮的颗粒在嘴里硌得牙齿生疼,还有点淡淡的苦味。但她还是小口却快速地啃咬着,努力地吞咽着,每一口都需要耗费不小的力气,却实实在在地填补着胃部的空虚,给她虚弱的身体补充着能量。
两位老人就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她吃饼,没有说话。老爷爷靠在一块怪石上,双手抱在胸前,眼神落在远处的丘陵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手指偶尔会摩挲一下腰间的水囊,显然是在担心剩下的水够不够他们撑回家。老奶奶则站在她身边,时不时地帮她拂掉落在肩上的枯草,眼神里满是心疼。
等上官悦吃完饼子,老奶奶从自己的饼子里掰下一小块,递到她面前,似乎想让她再吃点。上官悦摇了摇头,她知道这饼子对他们来说有多珍贵,她不能再多吃了。老奶奶见她拒绝,也没有勉强,把那小块饼子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动作很慢,像是在细细品味每一口粮食。
吃完饼子,上官悦感觉身体暖和了一些,虽然伤口还是疼,四肢依旧虚弱,但至少有了点力气,不再像刚才那样摇摇欲坠。老奶奶解下了自己身上那件看起来稍厚实些的旧皮袄——皮袄是用某种短毛兽皮做的,毛色已经发黄,边缘磨得露出了里面的皮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