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泛黄的纸张纷纷扬扬,从半空飘落下来。
有一部分还精准无误地打到了周晏阳,划伤了他的额头、眉角和下颔。
道道红印明显,点点血丝渗出。
他不是很疼,但莫名感到很耻辱!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莫欺少年穷!”
周晏阳音量拔高,露出怒容。
【嘁,穷鬼!别瞎逼逼,我要欺负的就是你!略略略……】就算周晏阳一朝得势,那也不怕,她可是无所不能的小神女,连天道都要忌惮三分。
夏浅浅叉着小胖腰,小人得志似的吐了吐小舌头。
周晏阳撇见了,更是愤恨。
“承渊弟,我不清楚你到底受了什么刺激,才一时冲动,说了这么气话,不过,我……不会放在心上。”明明在咬牙切齿,但周晏阳却不得不假装大度。
他得忍。
忍常人不能忍,进而成就大事。
“我先行一步回家,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好好交流。”
周晏阳眉眼阴沉,匆匆跨门而出。
过了一天。
夏承渊待在凉亭,手持一本书。
今年,他会参加三年一度的武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