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胆战,怕他出事。
终于在她无数次拨到他的手机,他接了电话,“喂。”
梁书韵满心委屈,“卫卿哥,你去了哪儿?为什么不回来?。”
赵卫卿内心一阵酸涩。
他听不得她委屈的声音,他也不想让她委屈。
她委屈,他也跟着难受。
可她要接受别人,他也无法接受。
他语气满含酸涩,“我们需要好好想想我们的关系。”
“阿韵,你我之间要多出一个亲近的旁观者,我做不到接受。”
梁书韵软声软气说:“我们就当慈悲,做件救人的事。”
“卫卿哥,我永远是和你在一起的,没人能将我们分开。”
“他可以是朋友,但不会是多亲近的朋友。
至少比不过晓梅和曹阳飞。”
“卫卿哥,我们不闹了,你回来好不好?”
赵卫卿喉咙里满是苦涩,“这段时间照顾好你自己,我没事,不用挂心我。”
梁书韵没得到赵卫卿的去向消息,她这阵子过得浑浑噩噩。
日子一下子到十一月,东南城郊的景区开业庆典在即。
梁书韵、宋晓梅来到景区的活动酒店。
她们上个月在私洽中心看上的祖母绿饰,整套戴在了身上。
珠宝上身,再加上她们高贵淡漠的气质,她们给人的感觉都贵不可言。
仪式并不太复杂,政要嘉宾们剪彩完,酒会开始,大家便自由活动。
宋晓臣今天也来了现场。
他作为他们部门的代表,来走个过场。
他们部门和沪市东部展紧密相关,所以他到场无可厚非。
但他不能和宋晓梅、梁书韵过多说话,因为他的工作需要避嫌她们。
他轻声问梁书韵,“你和卫卿近来怎么了?”
梁书韵咬着唇,没说话。
宋晓臣说:“他这两天在我那儿,我看他消愁了一段时间。”
“你俩吵架了?”
宋晓梅这段时间,全程见证梁书韵的担忧、难过和失眠。
她作为梁书韵的嫡长闺,无条件地站在梁书韵这边。
她不悦道:“哥哥你有空劝劝卫卿哥,叫他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