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聿不给她继续谈的机会。
他从背后贴上她,搂住她的腰,将她和他贴近。
“不谈,我不要谈。”
“我只要你。”
他贴得太近,梁书韵不适应。
她试图掰开他紧搂的双臂,然而他又加大力气,不让她掰开。
他很懂分寸,既不让她掰开,又不至于用力弄疼她。
梁书韵见掰不开,索性不再掰。
她想问:“陈泽聿,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我们三个人都好好的?”
但她思绪一转,想起这个问题她曾经问过。
陈泽聿提出的解决方案,她接受不了。
他要和赵卫卿轮流。
这个方案,别说赵卫卿根本不可能接受,她也无法接受。
三个人之间,总要有一个人退让,这件事才能解决。
而很显然,他们都希望对方退让。
他们三个人都不会让步,他们都不会放手。
梁书韵越想越头疼。
她说:“陈泽聿,你不照顾好自己,这是很不对的。”
“对你而言,谁都没有你重要,你要学会先爱自己。”
陈泽聿沉闷摇头,“你比我自己重要。”
“阿韵,你也相信我一次,我没有你不行的。”
他说着,想起先前他那么努力靠近她,却次次无法靠近,他又尝试努力忘记她,却始终无法忘记,还日思夜想她想到没边,他顿时心里一阵酸楚,眼角控制不住地泛红。
他从来不是一个爱哭的人。
但因为她,他的情绪被反复拉扯,忍不住一次次眼泪想涌出。
梁书韵不会安慰人。
她真的不会安慰人。
她想她真是糟糕透顶。
别人只要一点就透。
她拒绝明显,大家就保持正常社交距离,或者干脆不再往来。
别人识趣,她不用为对方费太多心思。
怎么换到陈泽聿这里,他就油盐不进,怎么说他都不听。
他无论如何都说不听,让梁书韵一次次怀疑,她真不懂人的心理,也不懂怎么安慰人。
她束手无策。
她想对他用冷心冷情的。
她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