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必制服得了我。”
“对你用软的不行,那我们就用硬的。”
“霸王硬上弓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梁小姐,没有你这么玩人的。
你不能把阿聿搞成这样,拍拍屁股就走人。”
“你把他的命都快玩没了,却从没有管过他的死活。”
梁书韵横眉冷对,“我没有玩他。”
“我从头到尾,都没玩弄过他。”
蒋孔繁气就气在这里,陈泽聿自己凑上去让别人玩,还差点把命搭进去。
不争气,舔狗!
以前还有脸劝他不要恋爱脑,说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分就分了。
轮到陈泽聿自己,就搞得一塌糊涂,无从收拾!
蒋孔繁收起怒气,平息刚才的激动,“梁小姐,当我求你。”
“先去看看阿聿吧,让他先渡过眼前这关。”
梁书韵冷静自持的面容之下,内心充满撕扯与纠结。
她气息一沉,“蒋先生,你知道的,我没办法给陈泽聿未来。”
“我没办法承诺他任何事情。”
“我和他之间,就是穷途末路,只有回头是岸才是正确的选择。”
蒋孔繁何尝不知。
在这场纠葛里,只有陈泽聿看不清,死拧,就是放不下。
可陈泽聿已经在穷巷,撞南墙,撞到头破血流还不肯回头。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陈泽聿真正咽气。
蒋孔繁深呼吸一口气,“你先去看他。”
“后面的事,我会让他去国外接受心理治疗。”
“你放心,他如果治疗好了,哪怕你要他纠缠你,他都不肯的。
他有他的骄傲。”
而且,陈泽聿现在处于特殊时期,还不能倒下。
他现在倒下,不知道有多少人上来分食他的资本。
这些话,蒋孔繁没对梁书韵说。
梁书韵冷静地问:“要去几次,要去多久?”
“总得有个期限,我不能无期限地做这件事。”
蒋孔繁突然一笑,只觉得讽刺。
陈泽聿就该来看看,这个冷血冷情的女人如何和他讨价还价。
她根本就不在乎陈泽聿的死活!
她把陈泽聿的死活,当做一桩生意在谈判!
为她这样一个女人,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值得吗?
既然她无情,那么也别怪他蒋孔繁无义,他说:“这看你的努力。”
“你如果把他的身体机能调回来,我不会继续找你麻烦。”
“但如果他还继续那样。”
他半眯眼,目光里充满危险,“我会让你陪葬。”
梁书韵不喜欢被人威胁。
她可以自愿过去,但如果被人威胁着过去,那她管他们去死!
她原先只是清淡的目光,顿时冷冽。
她面无表情地起身,“我不去了。”
蒋孔繁抓住她的胳膊,拎住她的后颈,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你必须去!”
蒋孔繁动了手,梁书韵使劲挣扎,“蒋孔繁你干什么!”
他声音冷寒,在她的头顶警告,“我说了,你不听话,给你软的你不吃,那么我就来硬的。”
梁书韵抖落身体,“你放开我,你这是非法限制人身自由,你这是绑架!”
蒋孔繁嫌她吵闹,捂住她的嘴,把她钳制到咖啡屋外。
咖啡屋里的人还没反应过来,蒋孔繁已经把人丢进车里。
梁书韵拍打着后座的车窗,“蒋孔繁,你让我出去!”
“你现在让我出去,我不追究你刚才过分的行为。”
蒋孔繁抿着嘴,对前面的司机说:“开车,去陈家庄园。”
梁书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