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没有为什么,不方便。”
如果说开始见面时,宋晓梅还算明媚,那么此时冷着脸不愿搭理黎方朔的她,简直宛若冰霜。
黎方朔怎么也算深市半座城堂堂黎家的人。
他遭遇如此冷遇,他该恼吗?
或许他该恼怒。
但绅士的做派,令他无法恼怒。
况且,这也没有什么好恼怒的。
黎方朔笑道:“看来,黎某提出的方案还不够尽善。
没关系,我们可以日后再商议,总能达到一个你我双方都互惠互利的点。”
宋晓梅并未多说,淡淡点头,“辛苦黎总跑了这趟。”
黎方朔倒也不恼,无所谓地耸肩一笑,“怎么能说辛苦。”
“我和二位见了面,一起吃了饭。
不是所有人都能有幸和二位吃饭。”
“我这趟不白来,至少又加深了和二位美女巾帼英雄的认识。”
梁书韵笑道:“黎总大度,不计较我们的失礼,我们十分荣幸能和您吃饭。”
适可而止,是每个人应有的自觉。
黎方朔如果此时还逮着项目和交换说事,只显得他急于求成,或者没有眼力见。
他也不乐意穷追不舍。
点到即止的交流,更令他感到舒服。
他有求于梁书韵,所以他着急,他到沪市来。
但说不定之后梁书韵有求于他,轮到她着急呢?
黎方朔撂开话题,勾唇浅笑,“我不常来沪市,不能常吃到这里的东西。”
“家里妹子曼栀知道我来沪市,一再叮嘱我,要买蝴蝶酥回去。”
“不知梁总宋总能否等我一二,我去买了蝴蝶酥,再送二位回?”
黎方朔扯开了话题,宋晓梅也明朗起来,笑道:“蝴蝶酥在前面不远的国际饭店买。
但眼下排队的人多,黎总要买的话,估计要排一段时间。”
她继续笑道:“我和阿韵回酒庄的路不远,就十几分钟的事。
要黎总您送,属实麻烦您。
我们自己回去就行。”
黎方朔摇头,“不麻烦。”
他还是想坦诚一番,继而笑道:“主要是,我想跟着二位去酒庄看看。”
“我这次不为谈合作。
我这次去,是想去品品酒,我馋了,想去尝一尝。”
“我上次和梁总说过,想找她尝尝酒。”
他不好意思一笑,“我是真喜欢红酒,还望二位美女,不要笑话我。”
宋晓梅看向梁书韵,梁书韵微笑点头,“是的。
第一次见黎总时,黎总就说想收藏酒,尝酒,以及冲我们的拍卖会名额。”
宋晓梅点头,“既如此,那我们等您。
待会儿我们一起去酒庄。”
黎方朔明媚笑道:“有劳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