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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你过不好,他身体不好,他要死,他情况严重,这些借口你还找么?”
“他所做的一切,目的只有一个。
他要抢走你,要占有你。”
“他用救过你为切入口,换取你的心软。
他再借爱意,让你偏袒,最后想霸占你。”
“阿韵,这样的事我受够了。”
“你说出的对不起,我不要。
我只要你永远远离他。”
“你和他再这样纠缠不清,我不行的,我受不了。”
是该抉择。
纠缠不清对谁都不好。
她捧着他的脸,“我和他是恩也好,是怨也好,以后都一刀两断。”
“他以前替我垫背的那次,我就忘恩负义,忘记它。
以后不会再被它裹挟。”
赵卫卿紧紧抱住她。
他内心也百感交集。
但相对于要失去梁书韵,其他事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对不起陈泽聿又如何。
千不该,万不该,陈泽聿不该和他抢梁书韵。
在拥有和失去梁书韵之间,他宁愿负天下人。
他不会为所谓的仁义道德,而放开梁书韵,让她投入别人的怀抱。
他宁愿背负忘恩负义的骂名和愧疚,他也要梁书韵和他在一起。
至于陈泽聿,一切都是陈泽聿自己的选择。
当初选择去救梁书韵,选择护住梁书韵,都是陈泽聿遵从内心而做的。
陈泽聿也应该为他自己的行为买单。
不过,陈泽聿趁人之危,对梁书韵做过分举动这件事,他不会善罢甘休。
酒店生的事如果是梁书韵自愿的,他无话可说。
可酒店里的一切,都出自陈泽聿之手,这个腌脏货!
安抚好梁书韵,赵卫卿约出陈泽聿。
他们约见的具体过程如何,梁书韵不得而知。
她只清楚赵卫卿回来时,嘴角红肿出血。
她说过和陈泽聿不再有牵扯,那么她不会多问,她更不会问他和陈泽聿两人的情况如何。
她只担忧抚过赵卫卿受伤的唇角,“卫卿哥,除了这里受伤,你还伤着哪里?”
赵卫卿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亲,“我伤得轻,伤得重的是其他人。”
他抓着她的手,定睛望着她。
至于其他人是谁,不言而喻。
他的目光一动不动,落在她身上,梁书韵垂下眼眸。
他不让她视线躲开,捧着她的脸,气息洒在她脸上,“阿韵,你不问我伤重的人是谁,伤得有多重?”
梁书韵轻叹一口气。
赵卫卿心伤得不轻,才会让他疑神疑鬼,患得患失。
梁书韵亲一亲他的唇,“我知道我的卫卿哥好着,这就足够。”
“其他人是否受伤,伤得如何,我不关心。”
赵卫卿亲回梁书韵。
他越亲越紧凑,越亲越密集,越亲越用力。
他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
他低声喑哑,“阿韵,不许关心别人,不许关心他。”
“我吃醋,我难受,我难过。”
“我不允许你关心他。
我不允许你……爱他。”
他害怕。
在这一刻,他的害怕前所未有。
他在酒店看到陈泽聿和梁书韵在一起的那一刻,他的天塌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他的阿韵不要他了。
他的阿韵和别人好了。
这叫他如何接受。
前所未有失去梁书韵的恐惧,占据他的心头。
他无法想象,假如梁书韵抛弃他,他该怎么过。
他迫使自己冷静,他一遍遍告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