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都给他人做了嫁衣。
与此同时,几公里之外的陈星俊端着酒杯,站在落地窗前,目视着远方的那栋大楼。
今天的大会,他也收到了邀请,但他没去。
虽然时间过去很久,该接受的,他都接受了,但这种场合,他还是不想参与。
片刻后,陈星俊放下酒杯,带着助理下了楼。
上车之后,他闭上了眼睛。
他准备去看看他爹。
今天并不是常规的探监时间,看到儿子来看自己,陈荣基有些惊讶,又有点欣喜。
直到陈星俊说出陈道俊继任会长的事,陈荣基被干沉默了。
“唉。”
半晌,陈荣基叹了口气。
“接就接了吧,星俊,木已成舟,你现在的日子过得也很不错,不是吗?”
“嗯。”
陈星俊点了点头。
“阿爸,我等你出来。”
陈荣基被判了十二年,如今已经服刑三年半,再有个三五年,运作一下保外就医,差不多就能出来了。
彼时,陈荣基也就六十多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