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无特别的举子?”
到了丁谓现在这个位置,很多事情都可以忽略,比如接纳行卷之类的事。
如果没什么特别的人物,今年他便不打算见那些举子了。
“有一位长洲的举子,其文倒是让人眼前一亮。”
管家特地提及长洲,那是因为丁谓本人便是长洲人,同年、同乡都是最铁的关系之一。
果然,听到家乡的后辈,丁谓顿时来了几分兴致。
闲来无事,索性看一看此人有什么特殊的。
“把文章拿过来吧。”
“是。”
大管家微微躬身,缓缓向后退却,转眼间的功夫,他便从门外拿了一份行卷走了进来。
紧接着,管事将行卷放到了桉头。
“咦?”
丁谓看到行卷上的内容,当即发出一声惊咦。
一般而言,举子们在投贽行卷时,多是以诗赋为主,毕竟,按照往年的惯例,贡举首重诗赋。
但这位名叫‘叶清臣’的举子却没有投贽诗文,而是投贽了一份策论。
有趣。
看来这位小同乡,也是个聪明人。
老对头寇准虽然远在西京,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