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散场,吴海山一边鼓掌,一边笑眯眯的问道。
“听不大懂。”
李杰故作不明道:“不过,老师傅唱的很好,那嗓子比很多歌手唱的要好。”
“他唱的当然好。”
吴海山眯眯眼道:“因为他是收费最贵的高戏师傅,唱一场戏,要两万块。”
如果是在国内,两万块的出场费根本排不上号,但在三边坡,绝对是天价。
当然。
钱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像这一次,万一返回途中遇到袭击,高戏师傅的安危,吴海山可不会去管。
李杰的话,能管他会管一管。
如果敌人太猛,他也没空去管对方的死活。
少顷。
辞别吴海山后,李杰住进了吴老板准备的房间,今天晚上他就住在矿上。
房间面积不小,足足有三十多个平方,布置却异常的简单,只有一张木板床,一张写字台,一把椅子。
灯还是那种老式的白炽灯。
唯一的好消息,床单、被罩是新换的,很干净,鼻尖隐隐传来一阵阳光杀死螨虫的‘阳光’味。
睡觉之前,李杰将那枚鸽血红宝石放进了衣服的裤兜里。
然后。
和衣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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