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正堂中的二十一寸彩电上。
李杰全盘继承了原身的一切,这一声‘爸’喊得毫无违和感,如果是原身在这里,恐怕无法发现谢山是特意等在这里的,因为记忆中谢山平时基本上不会去看电视节目,就算要看也只会偶尔看看新闻,像这种纪录片根本就不是他的菜。
一般情况下,在农闲时期谢山会在附近的工地打打零工,下午很少在家,否则单靠种地,收入实在是太低了。
眼瞧着谢山毫无反应,李杰知道他心里还没有解气,眼下的情况也没必要说什么,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用行动来说话吧,反正自己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会信的,因为什么‘我错了’、‘下次不会了’之类的话,原身已经说过无错次了。
狼来了的故事想必大家都知道,第一次、第二次还有人信,次数多了可就没人信了,简单来说就是原身在谢山那里属于不良资产,已经破产了的那种。
打完招呼,李杰便依照记忆来到了原身的房间,墙面上三三两两的贴着某个团体的海报,看样子应该和主世界的‘古惑仔’海报类似,几个光着膀子纹着身的青年,手上拿着钢管、棒球棒之类器械,另外几幅海报都是这几个人,不过姿势、穿衣都不尽相同。
除此之外,墙面上还有一张海报明显与其他海报不是一个路数,上面印着的人是一个歌手,印象中是湾湾那边的音乐人,被誉为‘华夏吉他之父’、‘摇滚诗人’的陆佰。
房间内被打扫的很干净,鼻头轻轻一嗅,被子上传来一股被晒过的‘阳光的味道’,通俗的来说就是烤螨虫的味道。
显然,被子和床单都是新换的,正屋内那个沉默的男人,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放眼望去,房间内的摆设很简单,靠近窗户的地方摆着一张手打的写字台,床的对面立着一个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