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秋风掠过,卷起几片枯黄的落叶。听到韩贤佑说,姚淑玲偷偷养在温市的那个儿子,居然是婚内出轨的产物,夭夭的童音在寂静中格外清脆。
她晃着脑袋上扎的小揪揪,圆溜溜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姚淑玲的前夫好惨呀,头顶上一片青青草原,都能放羊啦!”
越冥焰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深灰色风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蹲下身揉了揉夭夭毛茸茸的头顶,指尖凝起一缕灵气悄悄探入她後颈——这小祖宗再说下去,韩贤佑的脸色怕是要比陵园里的青苔还绿。
姚淑玲毕竟是韩贤启的前妻,弟弟韩贤启被绿了,若是消息传出去,韩贤佑这个当大哥的也是面上无光。
“咳,童言无忌!”颇霖瑄冲韩贤佑挑了挑眉,手中把玩的银针在阳光下闪过寒芒,“幸亏你们昨天晚上就已经让姚淑玲净身出户。这个女人是真的不知道礼义廉耻是何物啊!”
韩贤佑攥紧了手中的菊花束,花瓣簌簌掉落。
他知道,只是让姚淑玲净身出户,还是太便宜她了。如果知道她暗中在夺取自家儿子韩天赐的气运,韩贤佑说什麽都要悄悄弄死那个贱人。
回头,他必须要给那女人一点教训。
只是眼下,听见夭夭说的话,他也只能是被迫听着了。
不然他能怎麽办?
他虽然也因为姚淑玲的恶心行为而动怒,但是总不能对一个小孩子发火,更何况面前这个小姑娘,是他绝对不能招惹的存在。
刚刚那一幕韩贤佑可是记忆犹新,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