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徐天长不以为意,“我什么身份?说白了,也就是他岳父!这个年头,女婿不鸟岳父的多着呢!咱们老年人,还是别给年轻人添乱了!至少,赵学安是个有主见的人,我希望他能做主自己的人生!”
闻言,叶镇江也笑了,“老徐,你变了。”
“哪变了?”
“没有那么锋芒毕露了。”叶镇江缓缓道,“在我印象里,以前的你可是个酷吏,不仅底下人怕你,连儿子女儿都怕你。”
“你也说那是以前。”徐天长掏出烟,递给叶镇江一支,自己点了一支,“知道吗?三年前,葳蕤差点葬身火海,是赵学安拼了性命才救了她!后来呀,我似乎明白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勇气,我过分的干预,或许只是一把枷锁!不如随他去!”
叶镇江缓了一会,切了一个话题,“老徐,你好像有点偏心呀!怎么一直聊赵学安,却不聊苏江南,一碗水不端平可不是好习惯。”
“一碗水本身就端不平!”徐天长渐渐认真起来,“至少,赵学安是准女婿,苏江南还不是!”
“不是?”
“不是!”徐天长深吸一口气,“没接受底线的考验前,他还进不了徐家门。”
“何时考验?”
“现在!”
……
翌日。
赵学安安排好监察处的工作后,给苏江南打了一个电话,两人再一次来到了市委书记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