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汉东各个都是小心眼,可要问谁的心眼最小,还是赵学安。
其实,最初的赵学安,不仅心眼小,戾气还重。
只是后来环境改变了他。
官越来越大,为了保持形象,不该有的戾气,他尽量收敛。
可戾气能收敛,小心眼却不行。
桑瑜县的事过去了吗?
不是过去了,是在规矩内,赵学安无可奈何罢了。
若一旦给他机会,那不好意思,往事历历在目,他可一刻没忘。
狗尾巴草还在摇,他又怎么能忘呢?
当初的事,徐介不是参与人,可他和钟旭小伙伴的关系却是事实。
今天能收拾徐介,他的心情格外美丽。
看了一眼手机,赵学安笑了笑,“徐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父亲徐一白来了!估计是来捞人!正好,连他一起收拾了,免得他以后阻止我进徐家。”
“赵学安,你个疯子,会遭报应的,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你信报应?”赵学安嗤笑,“你要是信报应,就不该强取豪夺别人的矿场,逼得人家一家老小,差点自杀!你要是信报应,就不该和萧远江狼狈为奸,做出猪狗不如的事!你要是信报应,也不可能有钟旭那样的小伙伴!如今和我谈报应,你配吗?垃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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